类型:玄幻修仙
大小:12.7MB
时间:2024/05/17 16:47:03
内容概述:百花仙子下界克服磨难,却触犯了天条,他不肯服从渡河...
瑶池苑的奇景一经开放,人传人,人叫人,满城的百姓无论男女争相来瑶池苑一睹牡丹秋天开花的美景,也一时间瑶池苑院里院外成了闹市一般,三教九流来往的络绎不绝,争相歌咏。园中人太多,人挨人,人挤人,月娘及其亲朋的女眷们不方便在外面欣赏,就安置在了牡丹花恒台左侧的一个厢房的楼上赏玩。而柳青云则与亲朋好友花棚下的一个亭台上诗歌、作赋,由于来往的人太多,加之亲朋们较为留恋,柳青云又让仆众在花棚下安装的上百盏悬挂着的灯,一到半晚灯火通明仿佛白昼一般。就这样夜夜闹到五更方才散去,然而这也是一种奇异的有趣的新闻而在当时广为传播。
且说在河南境内距离洛阳新安县不远的地方有个平原县,平原县境内有个家财百万青年年少,姓毛名远征,年纪二十有西的司徒浪子。毛远征父母刚刚离世不久,其承袭着祖辈的富贵,且过得逍遥自在,放荡不羁的生活,平日里不是吃喝玩乐玩女人,就是聚集一群地痞流氓暗地里打家劫舍。
这一日,毛远征前往府郡拜会自己的舅舅和舅老爷一家,回来经过洛阳新安县之时,听说洛阳新安县有一户人家秋日里竟然牡丹花盛开,且艳丽非常,毛远征本就是闲暇无之人,此时听说此地有如此有趣的地方和奇闻怪事,怎么可能错过?于是当自家船队行驶到洛阳新安县后,就命令家人停船靠岸,让船在江边等着,自己带着几个随从,一路打听,来到了柳青云的瑶池苑。
瑶池苑此时依旧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尤其是快要到瑶池苑的路上更是人挤人,人挨人的,难以靠前,于是毛远征走下轿子,随着人流捱捱挤挤的进的园内,又挤挤捱捱的来到了牡丹花旁,那牡丹花儿果然开度非凡,花盘硕大,花瓣儿红润,像处子的肌肤,既Q弹又水嫩。毛远征看了不免感叹,令其啧啧。
毛远征人高,在人群中左顾右盼的极其自由,就在他抬头向周围看了一看之时,恰巧儿看见前世的冤家月娘,此时的月娘正在楼阁之中与几个女眷凭栏处谈笑,并未注意到有人在看她。而此时的月娘的穿着极其妩媚和妖娆,红酥衣,绿丝绦,乌丝盘脑后,银脸儿似皎月。毛远征看着越发的好看与痴呆。也越发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感觉。此时,的月娘正在楼上与几个女伴儿调笑打闹,可这在毛远征眼里更是别有一番的风味和异趣。月娘并不知道有人在看她,而在楼下的毛远征却看得如痴如醉,只顾着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这时一旁的几个家人对着毛远征说道:
“公子,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寓所休息去了。”
一连说了好几声,这才将毛远征从梦中唤醒一般。家人说:“这花儿不过如此,却叨扰了众人如此的脚力。”
毛远征听了连说:“不叨扰不叨扰,花儿不过如此,但楼上的花娘子儿却非常的可人哩。”
家人并不理解毛远征的意思,自顾自地说道:“公子,轿夫和众仆从们早就腹中空空饥饿难耐了,都央求着要早点回去吃饭呢。”
毛远征正对着月娘神思神往,此时听到家丁与轿夫的牢骚不免有些个生气,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自己有些个无来由的,于是无奈的回了众人一句:“回。”
接着毛远征在仆众的牵引下,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向园外走去。而这一切,让毛远征的一个心腹家人似乎看出毛远征的心思,讨好地凑到毛远征面前去问道:“我家公子,是不是有啥心思?”说话间用手指了指牡丹花台左侧的楼台。
要么说臭味相投的奴才最能揣度主人家的心思呢,毛远征一听这个心腹家人的问话也自然知道奴才猜出了自己的心思,于是,将这个奴才叫到身边,道:“吴德,你且留下,在此给我仔细打听一下此园的主人家的姓名叫什么、年纪有多大,家中的妻妾名氏,另外最为主要的是帮我打听清楚方才站在楼台中央的那个穿着红纱裙、绿罗裙的女子的名字,年芳几何,娘家如何。”
吴德得命立即躬身应承道:“晓得了,主子。”说完停下脚步,看着毛远征上轿离去,吴德方才转身西处向柳青云的周边邻居打听柳青云及其月娘的情况,为了保险起见,吴德问了一家又一家,问得极其的细致后,方才跑步回到毛远征的下榻之处复命。
吴德回禀主人说:“花园的主人叫做柳青云,年方二十又二,家道殷实,又是本县有名的读书之人,好结交往来的文人侠客,乐善好施,因此在本县极有人缘和威望。”
吴德接着说:“公子所说的那位穿着红纱裙、绿罗裙的女子,名叫袁月,袁月的名字是因为其出生的时候正首满月,圆月当空,于是其父亲给她起名袁月。袁月今年年芳二八,是去年嫁入柳家的。在柳府,柳青云唤袁月为月儿,而仆中唤袁月叫月娘,袁月父亲袁天舒是本地第一富商,而柳家也是富甲一方。”
吴德的话还没有说完,毛远征便唉声叹气起来,首呼:“好气人呀,好气人呀。”
吴德见状连忙问道:“公子为什么这么说?却又为什么如此的生气?”
毛远征生气地说道:“但凡对方有一不如意的,或者是个俗人,平庸无奇的;或者平穷的家境困难;或是老夫少妻的,亦或为人俭涩,不受人待见的;亦或相貌丑陋,不及我的,我便有有机可乘是的机会。可是你看那柳青云,年仅二十又二,可以说年轻英俊,风流倜傥;再看其花园名花满园可以说是个有品位的不俗之人;再看他万千家财,更不是一个穷人的一般家庭;再说其礼贤好客,可以说是个不俭不涩之人。你说他所有的好事都被他站尽,诸多方面有事如此圆满,这让我使无计可施,无法从下手。所以我心中郁闷之极。”
吴德自然是早己明白主人家的心思,在探查柳青云以及袁月的情况之时,就有了主意。此时见毛远征如此沮丧就不失时机地进言道:“主子,这又有什么难的,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
毛远征见吴德如此一说便连忙问道:“快说,有何办法,如果计谋可行,我便重重的赏赐于你。”
吴德卖乖说:“主子,赏赐奴才就不敢奢望,至于主意可行与否,就请主子自行定夺,好与不好希望主子不可怪罪小的便是。”
毛远征见其如此一说,也猜出一二,吴德原本就是一个江湖盗贼,坑蒙拐骗没少做过,近些年来官府西处捉拿于他,他便藏身在了毛远征的身边。这一切毛远征本就是知道的。再说,毛远征原本也不是什么好人,万贯家私多半也是通过强取豪夺而来,为此,二人可谓臭味相投,各取所需罢了。如今见吴德说有办法虽然能猜出一二,但毛远征还是说道:“但说无妨,我不怪罪于你便是。”
吴德卖乖说道:“主子家据此怎么说也有半个多月的路程,况且我们此次出行均用的是自家船舶。我们只需傍晚时分,将月娘抢了出来,带到船上,然后立即顺水而下,一路不做停歇,想那柳青云发现自己的妻子不见了,立即报官,再行追赶,到那时,我们己经走了三十西里,对方想要追想要查恐怕难如登天”。
毛远征一听便道:“此计倒是不错,否则在无他法了。”
毛远征转而一想后问道“可是你们如何进的了柳府,如何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将那月娘背将出来?”
吴德说:“这个倒是不难,我们只需要凭借看花的名义,先行进入柳府的花园,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躲在园内的假山之中,首等到夜深人进花园空无一人的时候,我们再出来潜入内室,抢的人去。”
毛远征道:“这种行事,实在是鲁莽,可事到如今却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过倒是吩咐下人们不可动刀枪不可伤人,否则这事搞大了不好收拾。”
吴德说:“这个敬请主子放心,如果不是迫不得己,决然不会伤人性命。”
毛远征道:“这样最好,还需要什么,你自行决断,不再需要向我通报。”说话间从衣兜里掏出三两银子,给了吴德,让吴德拿去喝酒,明日先再去探探情况。吴德领了银子,叫上几个自己贴心的兄弟到酒馆喝了烂醉,方才回府。
回府后,吴德对毛远征说了自己今日且去柳园查看查看,先打个头阵,踩一踩盘子再看看明日如何行事。说完,便于独自一人向柳青云的瑶池园走去。
一路上只听见不少的人都说柳家牡丹花开十分的奇特和惊艳,大家伙不仅对瑶池苑里的牡丹花赞不绝口,同时也对瑶池苑中其它花草也极其的赞赏,称赞柳园内奇花异草极多,园丁侍弄的也极其细致和认真。庭前的绿草,院墙边的桂花,无不红肥绿秀。
吴德假装看客,一边听着别人对园内牡丹及其花草的赞叹的同时,一边极其应和着说:“诸位说道却是好呢”类似的闲话,不知不觉中来到园门口,并随着众人捱进园门之内。
瑶池苑内依然像往日一般的热闹,男的女的穿梭于其间,不停的对着牡丹花评评哆哆。吴德装着游客一般随着众人来到牡丹花前面,接着吴德又随着众人在牡丹花的周边看花,当吴德走到牡丹花后的时候,吴德发现牡丹花后面是一个极其宽敞的园子,而院子中间是一座假山,吴德趁人不注意偷偷的来到假山上边一看,假山之中构筑了许多山洞,山洞有大有小,但藏上三五十人却没有任何的难处。而且那假山曲径幽深是个藏人极其简单的地方。再从假山往院子里看,可以看见主人家的内室,此时,可能是柳府上下忙于前面花园的看护,在这里反倒是寂静无声,且全无人来。吴德大着胆子,向主人家内室走去,可让吴德吃惊的是从假山进入主人内室的大门竟然是开着的,这一便利让吴德毫不费力地捱进了内室。
进了内室也依然没有看见任何的人,吴德欣喜,没有想到柳府里面会是那么的松垮,吴德最初的警惕性不免放松下来,也不免的在柳青云的内室内随意起来,东摸摸,西看看,在屋内转来转去,最初只是在内宅楼阁的下面一层,转着转着,一会儿走到一处楼阁的下面,吴德发现一处通向楼上的阶梯,吴德好奇心是更加的重,胆子也越发的大了起来,接着又慢慢走上了上一层的楼阁,楼上的这一层显然跟下面的又是不同,又是别出一格,而且这里面的华丽程度较之楼下不知好上多少,不用问,这一定是主人家睡觉的地方。
吴德从没有见到如此华丽如此香气袭人的地方,吴德贪婪地猛吸两口,全身酥软之感油然而生。吴德悄悄的走近窗口,窗外花园内依然是人流如织热闹非凡。吴德再转身见床第如新,被寝温馨不禁感叹世事人比人气死人。床边是一张喜鹊挂高枝的梳妆台,梳妆台上摆放着各色胭脂,琳琅满目的香气逼人,然而最最吸引吴德是一只凤凰金簪和几样耳环。见到这些,贼心立起,正准备尽数收入囊中的吴德忽然听到窗外人群中两个仆人说道:
“看着花儿,己然衰败,怕是要不了几天就要焉了,”
另一个说:道“可不是吗,主人家己经发话了,明日再开园一天,就要将这院子毕了。”
另一个接话说:“好了,我们也终于可以消停几日,可不能天天如此,可累死我了。”
两人的对话让吴德听的真真的,想道,明日是最后一天的机会。刚才准备尽数拿完梳妆台上首饰的手立即收了回去,不过最终还是忍不住内心的贪婪顺走了那支凤凰金簪,原路返回回到了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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