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型:悬疑科幻
大小:14.4MB
时间:2024/05/16 14:41:49
内容概述:我在墓里安生:考古发现诡异石棺,张小天原以为和往常...
夜半。一阵悉悉率率的脚步声从帐篷前经过,我被惊醒,摇了摇身边的温都和华涓,她们睡得不醒人世。
我心中暗自慨叹,这样的睡功一点不利于考古。
出于对这次考古的重视,以及我自己本身就是不那么容易睡着的人,我下一瞬间并没有直接睡去,而是换了个睡姿,暗自神伤。
那脚步声仿佛在帐篷外停留了一阵,继而慌忙起来。
我一惊,迅速打开手电拉开帐篷链,外面一片漆黑。
“是谁?”我试着喊道。
无光的夜里没有任何人回答。
我关闭手电怕惊扰到别的成员,小心翼翼四处张望起来,发现一道黑影掠过,直奔向石棺所在的帐篷,他要干什么?
我心里一紧,不知道这个人想要做什么,如果在现在发生了什么状况,可对我们接下去下墓很不利啊。
这时候也顾不上太多了,我随手拿了件衣服就出了帐篷,跟着那黑影,黑影的动作极快,但我知道那人是奔着石棺去的,便径直奔向存石棺的帐篷外。
果然,那黑影在里面。
石棺发出挪动的声音,我打开帐篷门,用手电的光直对着那黑影,缓缓移动到黑影侧面。
一路上怕黑影发觉我也是一直没敢开手电,而现在的手电光显得十分明亮,照着那黑影的侧脸,那是一个穿着黑色外套,大概二十左右的男子,衣服上的帽子扣在头上,两手插在衣服的口袋里,侧脸十分俊俏,触及到手电的光脸上竟然没有一丝表情,眼睛直直地盯着石棺。
“你是谁?什么身份?休想动这副石棺!”我质问道,语气中带着自信和坚定。同时全身紧绷着以应付接下来的状况。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心中暗自盘算万一动起手来自己有没有胜率。
对方却没有回答的意思,也并没有看我一眼,依旧矗立在石棺的侧面。
这时,石棺再次发出挪动的声音,我心中咯噔一下。
将视线移至石棺……
这石棺竟然自己在动。
一下子我就出了神,赶忙意识到情况不对,这件事已经不是我自己就能解决的了。
此时年叔的帐篷正好在隔壁,我不敢有些许犹豫。
“年……”就在我叫年叔的一瞬间,我的嘴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捂住了,发出的声音都变得含糊不清,不知何时这个黑影已经转至我身后,堵住了我接下去求救的信号。
“里面有活物!”一句提醒性的话从身后传来冰冷而没有温度。
我刚刚只是注意到石棺的挪动,现在仔细看来比起挪动,这更像是有东西在里面撞击,撞击的力度忽大忽小,慢慢的使整具石棺产生了移动。
石棺内的东西仿佛察觉到外面的动静,消停了一阵,紧接着却是更加猛烈的撞击和挪移,那声音之中夹杂着索索的声响。
让我惊诧的是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黑影放开捂着的手,不顾我的伸手阻拦,走到石棺的跟前,咬破了自己的中指,看到红色的血液溢出立马将中指扣在石棺上,石棺里的东西好像惧怕他的血液一般立马停止了挪动,安安分分的立在那里。
我心下一惊。
这么奇怪?他的血……
他转身不由分说就是拉开了我,出了帐篷。
这人不是考古队的,难道就是年叔请来的客人?他深夜造访石棺,其实是在保护它?
好像一切并没有这么简单……
我也走到石棺前,那里还有未干的血迹,我蹙眉仔细观察着,原来这是血引,这副石棺在不久之前被人泼了黑狗血,这小子以自己的血为引重新使狗血发挥作用,压制住了石棺内尸气让活物暴动的情况,先前的狗血还有干过的痕迹,依稀能辨别,这狗血的泼洒在石棺上竟不到一个月,是谁?难道这人在我们之前动过石棺,进行了晾泥处理?
据《墓里行》记载:黑狗,至阳之畜,纯阳性燥之物,能破阴气,狗血极腥,而腥臭属肺,肺属金,常鬼之魂属木,金克木,以达封阴气、镇鬼神之目的,西户刨古贼常用此法,在棺椁上先泼黑狗血,再进行开棺。年叔应该是早就发现了,所以才断定这石棺被人动过。
我愣是看着黑影离开,不敢有半点的阻拦,倒是想着这边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就睡在边上的年叔竟然一点都没有什么察觉。
只见那黑影离去了好一阵,自己才反应过来不应该继续呆在这守着石棺。夜里有些凉,而这帐篷内更像是充满了阴气般,让人有很不舒服的感觉,总之我是不愿意再多待的。
走出帐篷就越是想着不对劲,这些帐篷只是普通的帐篷而已,有一些动静应该都是很明显才对,作为行走多年的年叔毫无警觉是绝不可能的!
忽然,一个想法在我脑中冒出——这是年叔设计的?
我心想。看了一眼手表,凌晨一点。
如果一切都是年叔提前设计的,那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但如果不是,年叔此时,真的在熟睡?熟睡到这个地步?
我转至隔壁帐篷,轻轻喊了一声年叔,没有人回答,这个时候总不能让我拉开帐篷门。里面传来不知谁的鼾声,我苦思不得解时只好挠了挠头。
也不敢就直接回到自己的帐篷去睡了,举起手电,在四周的帐篷边上溜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其他什么状况之后,才静静的看着树林中,希望别再发生什么事情吧。
回到自己帐篷,明日再将原尾交代给年叔。
这一睡,便到了翌日清晨……
考古到底是项工作,当然不如旅游来的畅快和惬意,在简易梳洗过后,一群人都围着桌子打发早饭,这时从年叔的帐篷里出来一个陌生的面孔,穿着黑色的外套和长裤,长的极其俊俏但冷着一张脸,看上去不苟言笑也不好交流。
是他!我心想,昨夜里的不速之客,果然是年叔请来的人,所以他夜里的那般举动,其实年叔是知道的?正好印证了我昨夜的想法,目前看来似乎都不必向年叔求证。
一切昭然若揭。
年叔紧随其后,脸上布满了疲倦。
昨夜他也没有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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