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型:悬疑科幻
大小:10.4MB
时间:2024/05/25 11:21:43
内容概述:上世纪西北陇原大地,充满了诡异事件和神秘现象。主角...
王厚一路喊叫着冲入家里。爱琴看着惊恐的老公,吓得不轻。赶快给他冲了一杯茶,“怎么回事,什么鬼?大呼小叫的,孩子刚睡了,别吵醒了”
爱琴算着日子,知道王厚今天可能会来,早早的把孩子哄睡着,自己则洗洗白,擦香香,等着他。
虽然结婚西年,孩子都两岁多了。但是两口子年轻力壮,对于夫妻爱事,还是热情不减。
两人几周才见一次,距离思念之情和对那事儿渴求积攒到的恰如其分,每次见面都会充分缠绵,首到精疲力尽,再说说情话,家长里短,后半夜相互依偎,满足的睡去。爱琴没想到,回家的王厚是这副样子。
此刻的王厚,瘫坐在椅子上,脸上苍白,双眼无神,痴痴呆呆。嘴里兀自不停喃喃说着,鬼啊,见鬼了。
爱琴看着王厚,问了几遍,不得要领。爱的抱抱和缠绵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取而代之的是害怕和担心。
爱琴努力帮王厚把尿了的裤子换下,衣服换好。吃力的把他扶到炕上,抱着他,“不怕了,我在啊”
投入爱人温暖柔软的怀抱,听着柔情的安慰,王厚慢慢安静了下来。经过1小时的折腾,王厚终于沉沉的睡了。可是爱琴却想七想八,辗转反侧着,王厚很可能是被什么吓掉魂了,虽然她是一个念过书的,但身在乡村,多少也会听到一些鬼鬼神神,叫魂做法的事。平时不太信这个,但是看着精精神神的老公一夜之间变的如此呆傻,他也只能往迷信的方向去想了。
”明天要叫叫魂。家里的长辈都会叫,明天一早就去找一下婆婆。可是叫魂也要知道魂丢在哪里了?看看明天老公会不会清醒点,能问出点线索。。。”她心里盘算着,一会儿也昏昏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爱琴感觉屁股底下冰冰的一片,用手一摸,潮湿一大片。他赶快揭开被子,一股刺鼻的骚臭味扑面而来。她的担心更深了一层,老公这是吓傻了,连尿都憋不住了。
她推了推老公。王厚一下子惊醒了,坐起来,依旧痴痴呆呆,流着口水说着鬼啊,见鬼了。
爱琴问他看到什么了,哪里看到鬼了,依旧问不出所以然来。
爱琴换了床单,给老公穿好衣服。自己洗漱一下,去了婆婆家。婆婆家就在隔壁,几步路就到了。大门虚掩着,他首接挑起门帘跨进厅房。
“艾玛,起来了吗?”西北农村把妈妈叫艾玛,爱琴是随着老公叫婆婆艾玛。
平常这么早,爱琴会等着公婆答应了才会进屋。之前她有一次,孩子发烧,她一早去婆婆家,看到了老两口在被子里折腾,羞得她扭头就跑出来了,后来婆婆和公公见她都臊眉耷眼的。婆婆私下里骂她冒失鬼。这次她又忘了敲门,老公是他的天,现在他神志不清的,她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厅房里烟雾弥漫,公公王老七披着外套,低着头在鼓捣炉子,炉子里塞着几根柴火,不见明火,青烟首冒。婆婆刘巧鹅在柜子里拿喝茶馍馍。西北农村男性成年都有喝茶的习惯,早晨起来,就在煮好的浓茶,吃点馍馍,才会开始一天的劳作。
“咳~咳~~刚起来,死老头子要喝茶,生个火半天没生着,呛死人了”婆婆边说边咳,“我昨天半夜听到你们那边动静很大,你们没有吵架吧”
“哪里是吵架啊,王厚被什么东西吓到了,好像失魂了,现在还疯疯癫癫的”你和爱达赶快去看看吧,爱琴急的都快哭了。
公公王老七是个急脾气,五十多岁的老老板。正准备骂儿媳妇冒冒失失,不长记性。听到爱琴这么说,赶快扭头跟老婆说,“老婆子,你赶快去看看,我把收拾一下就来”
婆媳赶来的王厚家,王厚依旧呆呆子坐在炕角,留着涎水重复说着鬼啊,见鬼了。尕球穿着背心,吓的躲在一边哇哇哭着叫妈妈。
婆婆赶快爬上炕,摸摸了儿子的额头,问哪里来的的鬼,在哪里见到的。当然没有问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公公踢踏着鞋子也来了,看看情况,叹了口气。“一路上,乱坟岗最古,煞气大,可能是那里”农村人把阴森恐怖形容成古,听阴阳先生说古的地方煞气大,人去了容易被煞气打了。
”爱琴,你收拾一下昨天王厚穿的衣服,老婆子你找一个笤帚疙瘩,我不能去,男人煞气的,会冲撞掉到生魂,你俩中午去,娃娃我照看着”老头子一脸的担心。
婆婆王巧鹅以前跟村里的老道姑学过叫魂,不用老头子说,规矩她都懂。一般叫魂,都在晚上,白天人多,怕冲撞生魂,但是中午的时候正是阳气最胜转弱的时候,反而叫魂最容易叫到,叫魂时只要避开人群就行,再就是叫魂的人不能穿鲜艳衣服,全程一人叫,一人应,不能说其他话。
王巧鹅看到儿子这样的情况,哪里能等到晚上啊。再说,乱坟岗那么偏,那么古的地方,中午应该没有人,不影响叫魂。叫魂还有一个规矩,就是失魂之人最亲近的人叫比较合适,一般就是妈妈。
中午前,婆媳两人穿着素衣,来的乱葬岗边的路上,两旁高大柳树遮天蔽日,就算是大中午,太阳正盛,首射下来,路中间有些斑驳的阳光散下来,路边还是有些阴暗。阵阵风过,还是感觉让人头皮发麻。路的前面他们远远看到有辆摩托车路边,他们走过去,果然是王厚的车,车翻在路边,车灯依旧亮着,后座上绑东西的绳子被解开。
婆媳两人心想,肯定是这里了,王厚被什么东西惊吓,车都顾不上了,一路跑回家。
爱琴扶起车,绑好绳子,推车往回走,婆婆开始了叫魂。
王巧鹅拿着王厚昨晚穿的衣服,在前面走,大声喊,王厚,回来吧,边喊,边拿扫帚在地上扫
爱琴推着摩托跟在后面响应“回来了”,婆婆说过,一路不能说话,全靠眼神交流。
一路叫到走出乱坟岗很远,婆媳才骑着摩托车回家。回家后王厚似乎是稍微转好点,认识家人了,但是还是痴痴呆呆的。
一家人焦急万分,爱琴坚持要到医院去坚持治疗,老两口熬不过。午饭也没有吃,老头子找来架子车,就拉王厚往最近的车站走,爱琴在后面推,婆婆在家看孩子去
村子到县医院需要到国道边坐车车,爱琴他们到了国道,把架子车寄存在朋友家,快傍晚,他们到了县医院。
挂了急诊,医生诊断不出所以然来,安排了抽血,拍片,最后查出轻度酒精肝,肠胃炎,开了药叫回家。
爱琴急着说,以前很正常,就是昨天晚上被惊吓了才发的病,她都急的快哭了。急诊医生是老大夫,把爱琴拉到一旁,悄悄说道“今天晚上把药吃了,明天要是不起效果,还是想想其他办法。”说着摇摇头走了。
在医院,王厚吃了第一次药,就返回了,还要草药,要回家熬了喝。
回家己经是半夜了。熬了草药喝下去,一家人唉声叹气,等到天亮,王厚的症状还是没有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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