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型:言情小说
大小:10.2MB
时间:2024/05/20 09:47:21
内容概述:美人妆妃你不可:敏感而神经质的她和隐忍不善表达的他...
我想我一定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太阳暖融融的照在我闭着的眼睛上,像妈妈的抚摸一般熨帖。我安适的躺在一片茸茸的草地上,听着耳畔的淙淙流水声,还有鸟儿清脆的啁啾和好听的笛子独奏。
“嘻嘻。”一时笛音消散,耳边隐隐有低低的笑声,有道阴影挡住了投在我脸上的阳光。
“什么人?”我不悦的还没睁眼就先声夺人。
“思思,你怎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如钢琴曲般优雅的声音让我毫不犹豫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多么漂亮的脸——也许,用漂亮一词来形容一个男人,这感觉会有些怪异。但这一刻,我真的是被他的漂亮惊呆了,想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一袭雪样白衣,墨色的发慵懒的束起,微风之下,白衣黑发缓缓飘浮。冰肌雪肤的脸上,一双美目顾盼流光,隐隐有流离的花色,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勾了去。樱红的薄唇,性感而妩媚;微弯的嘴角,携带着三分春风,漾人心脾。
我不敢相信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做梦,一定是做梦。听说人临死之前,总是会在心中惦念想象着生平最渴求的东西。那么我最渴求的,居然是……汗,大汗,成吉思汗哪。
“我不是花痴,我不是花痴,我不想要花美男。”我飞快的闭上眼将这句话默念了三遍。
“思思,思思?”某个根本不应该出现的生物不折不挠的证明着他的存在感。
没效果?我闭着眼继续摇头晃脑。
“我不是花痴,我不是花痴,我不想要花美男。”
“我不是花痴,我不是花痴,我不想要花美男。”
……
这回总行了吧?我小心的睁开眼,果然,那个妖孽已经不在了。
我放心的笑了,笑到一半,笑容却僵在了脸上——我可是从威亚上掉下来摔死的,哪有时间和心情做梦啊?那我是——已经死了?可看看周遭如画的风景,是那么的美轮美奂。明媚的阳光,散射着悦人的温暖,四周的花溢出缕缕暖香,亭台水榭、杨柳依依。假山顶,一路泉水蜿蜒泻下,发出悦耳的淙淙声。
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里会是传说中的阴曹地府。
没有孟婆汤,没有奈何桥,也没有鬼哭狼嚎,更没有黑白无常现身来抓我。我不是迷信的人,但对于死亡的未知,却让我有那么一刻的惶然。我清楚的记得,我从空中掉落时,地上并没有软垫子之类的东西,我肯定是活不了了的。但,人死了之后,魂魄会继续存在,甚至到另一个空间里去吗?
我不由费解的喃喃,却听到一道清晰的嗤笑声。我循声望去,终于在旁边的树上看到了一抹雪白的身影。
“你也是演员吗,你是怎么死的?”我似乎有些笃定了他和我一样,也是个迷迷糊糊不知所谓的“新鬼”,不过,也可能是“游魂”吧。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花美男”极不受用的白了我一眼,抬手给了我一记栗子。可他眼睛里,却是那样温柔宠溺的笑意。这动作,这眼神,像极了我在人世的未婚夫。想到他,我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我和他的恋情,坎坷磨折的坚持了七年,终于要修成正果了,我却……
若宁,对不起,我不能嫁给你了……
“思思,你是不是太紧张了?”那男子好看的眉拧到了一处,看得出来,他很担心我。但我却不高兴他打断了我的“悼念”。
“紧张?”我重复了一遍,完全弄不懂他话的意思,“我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只是疑惑困惑迷惑昏惑烦惑蛊惑诱惑而已。呃,该死,我怎么会想到蛊惑和诱惑的?果然是男祸啊男祸。
“这是哪里?”我可是稔知不懂就要问真言的好学生,当即虚心的指了指脚下。
“你还不承认,你若不紧张,怎么会连自己家都不认识了?”他好看的眼睛弯了起来,嘴角也扬起了笑意。我在他的笑容里恍惚,下一秒,他抬起手,我下意识的躲开。他收回手,动作慵懒而魅惑,薄唇勾起一抹笑意:“不错,反应和平时一样灵敏。”
“这不是我家。”尽管美男当前,我李思思也是断然不会被诱惑的。娱乐圈里混了近十年,各种各样的诱惑,我见得多了。
“思思你又说傻话了,你可是马上要嫁人的人了……”他欲言又止,白皙的脸颊,竟突然多了一抹绯红。“什么?嫁人?”难道若宁……不好的感觉让我心头一紧,我上去拎住他的衣领,管它什么美男不美男的,我要先弄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我要嫁谁?”
他先是愕然,继而是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我急得勒紧了他的衣领。“你要嫁的,就是,月焰门的月离殇啦。”许是被勒痛了,他的脸色,越发的白里透红,像极了雪地里怒放的红梅的美态。
月焰门?月离殇?神马跟神马啊?虽然说神马都是浮云,可眼下,我还不知道神马是神马,做不到当它是浮云啊。
“那我又是谁?”我心里已经在叫苦不迭了,这花美男脑筋有问题吗?还是……某种可怕的想法,像一个无底的漩涡,让我很想探究清楚,却又不敢轻易涉足进去。
“雪焰门掌门雪无畏之女,雪离思。”他一脸无奈,清亮的眸子看着我,紧张又有些不知所措,可能是被我的样子吓坏了吧。
雪离思?开神马国际玩笑?我的本名和艺名,都是李思思好不好!
我的神经,一下子崩溃。
“思思,你快放开我。”他一脸哀怨,却并不挣扎的任由我勒着,只是温柔的提醒我,我的手,仍然紧紧勒着他。
之后的记忆,渐渐的凌乱。我被带到一个不苟言笑的老头面前,听他用不可置疑的口吻说了一堆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这段话被我总结出来,就是“你娘生你难产死了,我把你带大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还是赶快嫁了吧,省得我再为你操心。”
天,这是爹,还是法西斯啊?我不满的反抗,嚷嚷着着我不是雪离思我不要嫁人,让他们尊重我的人权和婚姻自由。然后我就被所有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盯着,然后就被五花大绑了,再然后就被关进了某个小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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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漫雾,轻枝凝露。
冥冥之中,有“乒乒乓乓”打斗的声音,摸索着湿漉漉的深夜寒气,敲醒了宁谧里昏聩的我。有清冷的风隔着忽闪的窗棂打进来,我不禁蹙了眉打了个寒战。
“啊——”一声惨厉的尖叫,挟着寒气踩踏而来,我不安的缩紧了身体。动作间,手腕上的绳索勒紧,浑身酸麻不已。算起来,被关在这柴房里,已经是两天两夜了。
“小姐。”黑暗中,少女的声音,焦虑而急促。我循声望去,却只看见两柄沉水宝剑,黑暗中散发着凌厉的光芒。
“唔。”束缚已久的绳索终于被解开,我扶着一人的手臂,想要起身,却又立刻吃痛的跌坐在地。
“燕舞,快。”说话的人是莺歌,说话间她已揽了我的腰,将我抱离地面。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子已随莺歌飘出柴房。
黯淡的月辉下,惊鸿一瞥是刀剑交错、你死我活的打斗场面。浓浓的血腥味,渲染在这深夜的雾气里,让我只觉心口一阵颤栗。莺歌燕舞保护着我,尽往人烟稀少的地方去;我忽然发现莺歌已带了我越过了好几个房顶,慌得我差点叫出声来。
“滴答”,偏僻的角落里,有细小的水滴落在岩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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